“嗯,”我只有一个字。

    江淮大概听出我不太想多聊,轻声说了句,“那你小心。”

    他挂了电话,我也吁了口气。

    最近常刷到视频说人要学着做减法,其中就有一条是减掉不必要的社交和人情,现在我似乎理解了。

    人情和社交有时真的会让人很累。

    越是对你关心,越让你累。

    不过我给温凉发了条信息,告诉她出远门了。

    这位迎接天使的圣母一点都不意外的没有回消息,此时我忽的有些理解温凉一直不谈恋爱的原因了。

    她说自己这样忙起来,电话都没时间接的人,没有谁愿意跟她谈恋爱。

    哪怕是谈了,也只怕那个人忍得了一时忍不了长久,毕竟爱情分泌的多巴胺是要双方厮守和厮磨的。

    到时与其再分开,倒不如不开始。

    我还说她是鸵鸟,现在想想她是有自己道理的。

    我坐上了最后一班高铁去了清平,当然我的目的地是清平的平津,是去看看秦墨的妹妹。

    这是我的心血来潮,也是我想再了解秦墨的最直接的办法。

    我承认对秦墨动心了,但有过一次情伤的我,不会再轻易开始,如果要开始我也要掌控主动。

    我到了清平的时候还是半夜,我没有去出生的小院,我怕老太太会留我,而是去酒店睡了一觉。

    第二天中午十点,我到了平津,一打听便找到了秦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