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旺闻言毫不客气地冷哼一声。
这还用他说？
他们难道是傻的，不知道审夏柳青他们俩？
可问题是，什么手段都用过了，根本就没审出来啊。
吕飞只一句话，就被张旺在心里打上了眼高手低的标签。
这表情当然没有逃过吕飞的眼睛。
吕飞也不生气，却像是看破了什么般，故意惊讶道：“不会吧？”
“不会你们审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审出来吧？”
张旺：“……”
唐妙兴：“……”
唐秋山幽怨地默默瞪了师兄张旺一眼。
师兄你说说你，你惹吕飞干什么？
怎么样，脸被公然按在地上摩擦了吧？
平时还说我笨呢，我看你也不聪明。
张旺：“……”
只有张楚岚默默站在一旁，目光小心又兴奋地在唐门前辈和他飞爹之间来回逡巡。
瞧瞧，这种场合还得是他飞爹！
张旺不服气，梗着脖子：“全性本就是出了名的硬茬子，尤其是夏柳青这种几十年的老全性，脾气更是又臭又硬。”
“有本事你自己亲自上手审问试试？看你……”
张旺这话还没说完，却忽然被吕飞打断。
“也行，那我就勉力一试，替唐门分分忧吧。”
张旺：“？？”
唐妙兴、唐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