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他没叫姜暄和听到,看着她惊喜地收下了还是洋溢出几分笑意。

    “是一些毒,你们这里不能轻易找到解药的,若是将来有什么人特别惹你心烦了,你就可以用。”

    姜暄和嗔怒瞥他一眼,“认识这么久了你何曾看见我与人结仇到不死不休?”

    “是,你性子好,只是防患于未然。好了,今日也说了许多,我想睡会儿,你先回去吧,小心些。”

    “那好。”

    秋叶看着姜暄和走出来了还忍不住回头,自己也瞧了一眼,那人是真的不大好,不怪她如此担心。

    门口仍然有拓跋翡玉的侍女在,姜暄和留了个心眼,问她拓跋扈睡了多久。

    “主子午间才醒,睡足了的。如今觉得困大约是体虚。”

    “好,我晓得了。”

    姜暄和却不觉得只是体虚。

    午间到现在才几个时辰?他清醒的这会儿仿佛只为了喝个药。

    方才还能有和自己说话的力气,姜暄和怀疑他是强撑着的。

    心情沉郁地回了宫,见春月已经回来了,想必是伤口大好了。

    姜暄和瞧着她气色尚可,便吩咐她过来。

    “你还是回来近身伺候,秋叶我另有吩咐。”

    的确姜暄和是独自回来的,秋叶被她派出去看顾那些孩子了,这会儿去还能赶得上宫门下钥之前。

    “是。奴婢定当尽心尽力。”

    春月不怎么抬头直视自己,但秋叶不是这样,姜暄和知道二人有差别,但还是打量她,问起她伤口的事。

    谁知道她却支支吾吾,伤口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面对这样演技拙劣的人,姜暄和的玩心很容易就被挑起来。

    她也不着急要她交代清楚,猫捉老鼠似的时收时放,一问得不到答复便不再管,而是让她学秋叶的样子伺候。

    “她现下不在宫中,凡事都要你来,你也尽快学着些,免得出错耽误事情。”

    春月还以为自己已经过关,姜暄和不计较那伤口,应和得很轻快。

    “娘娘可要用些清茶点心?奴婢这就去膳房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