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人戳破,皆是心照不宣在演这一场戏。

    唐鹏岳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咬牙耐心道,“夫人有些心病,一直在调养,但终日郁郁,臣也是实在无法,怕她弄伤了自己又吓着旁人,才把她安排在此,叫人好生照顾着。”

    姜暄和点头,勉强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她脚步还没动起来,唐鹏岳见借口不管用,也渐渐不耐,“娘娘还是快走吧,免得看见了什么心神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