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言语委婉,但拓拔扈一定听得明白。

    “你可不是寻常妇人。”

    拓拔扈依旧看着姜暄和,脸上笑意非但未散,反而愈加灿烂。

    姜暄和蹙眉,不知拓拔扈所言何意。

    正要询问,他便站起身来。

    “发簪你若不想戴,将灵貅石取下来串成链子戴到手上也可以。我皇姐脖子上也有一块,那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不会害你。”

    扔下这句,拓拔扈无视姜暄和眼里的困惑,慢悠悠走出了房间。

    “三皇子这人好生奇怪。”

    见他离开,春月回到姜暄和身旁。

    “我也觉得。”

    姜暄和也是云里雾里。

    拓拔扈脾性乖张,时而像敌,时而像友,真真是比拓拔扈还要捉摸不透。

    那该不该信一回他呢。

    姜暄和陷入沉思。

    体内有蛊毒一事令她不得不时刻受制于秦良玉母女,对她之后动作也是极大的阻碍。

    她亦受够了每七日都要向姜元敏伸手要解药的日子。

    “走。”

    想到什么,姜暄和起身离开。

    “去哪儿?”春月追上。

    “凤阳阁。”

    ……

    凤阳阁位于皇宫最东边,地方偏僻幽静。

    姜暄和到时,拓拔翡玉正踏鼓起舞。

    一如中秋宫宴上那般婀娜多姿,美得令人挪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