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梨花紧咬牙关。

    伸出的钥匙都在颤抖,死活捅不进锁眼之中,发出了搁楞搁楞刺耳的摩擦声音。

    麻绳专挑细处断,刚出虎狼窝,但这里的环境又能好到哪里去?

    “阔啦,说话啊!”

    估计是因为建司面容比较年轻,穿的又是不怎么合身的西装,所以他有些肆无忌惮。

    摆了张自以为凶狠的脸,对着他就是一顿输出。

    “喂!说你呢!给我说话啊混蛋!”

    说着话他就踩着人字拖大喇喇走出了房间,直奔建司而去。

    “不要!”

    古川梨花惊呼声中,黄毛已经挥出了拳头。

    建司立刻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和烟味,好家伙都腌入味了。

    他不退反进,欺身近前躲开拳头的同时半步震脚踏了下去。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响彻长长的走廊,黄毛整个人都像面条一样软了下来。

    建司一手拎着他的衣领,扥住不让其摔下去。

    他这一脚已经是非常留力了,大概也就平时三成左右的力量而已。

    否则就他这没有任何保护的状态,跺脚这一下起码会断几根脚指头。

    现在应该不至于,骨头韧性比较强的话估计连骨裂都不会,就是疼而已。

    看得出来这男孩身体虚得很,也不太吃痛,轻轻松松一下就不太扛得住。

    那惨叫跟杀猪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中了多大的伤害。

    刚刚经历过一场正规战斗,这男孩子照着人家大姐大可差远了。

    嚎得耳朵疼,建司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后脑,钻子给了他一下。

    惨叫声戛然而止,黄毛的脑袋彻底垂了下来。

    建司单手拎着往前拖了两步,一下子甩进了他自己的房间,就像扔一坨垃圾一样,并且贴心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