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我他妈以后穿着红西装去你葬礼你干不干?”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有闫熠在,司辰安觉得自己这病是好不了了,说不定哪天还会因为心梗嗝屁。

    “你要去参加葬礼啊?谁的?”

    闫熠拿过杯子倒了杯水,浇灭心中熊熊燃烧的小火苗。

    “你管的着吗?”司辰安翻了个白眼,看到闫熠手里的杯子,再次炸毛:“你他妈没有杯子吗?偏得拿我的用!”

    “我哪儿知道这是你的杯子!再说了,用一下又不会怎样。”闫熠嘴上反驳,手却很诚实地放下杯子,“那个……你要去谁的葬礼啊?需不需要我……”

    “妈的老子去你的葬礼!”

    司辰安这辈子的脏话都贡献给了闫熠,他简直怀疑闫熠是滕瑞派来折磨自己的。

    “不就用了一下你的杯子嘛?至于骂我骂得这么狠吗?”

    闫熠也有些发毛,司辰安这一大早挑来捡去的,总是在挑他的毛病,真当他脾气好啊!

    不过看到脸上苍白的司辰安,闫熠又在心里劝慰自己。

    罢了罢了,跟个病人计较什么?

    司辰安懒得理他,拿上手机出了门。

    “哎,你等等我啊……”闫熠拿起外套跟在他身后,“滕总说了要我照顾你的,你别乱跑行不?你要走也得把外套穿上……”

    司辰安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酒店。

    “你把衣服……”

    “闭嘴!”司辰安捏了捏眉心,“自己留点心眼,不该说的别说。”

    “啊?去……”闫熠还想问,被司辰安瞪了回去,弱弱地在心里补一句:“不说就不说。”

    原以为司辰安要回房间,没想到他直接带着闫熠去了酒店楼顶的豪华餐厅。

    豪华包厢内坐满了人,只留下两个空位置,闫熠扫了一眼,识趣地躲在司辰安身后。

    “司总,可算是把您盼来了,你再不来啊,这菜就凉了。”一个中年男人开口,看着司辰安身后的闫熠,“那位是滕总吧……”

    “抱歉抱歉,滕总临时有事儿回去了,他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代言人。”司辰安把闫熠推到跟前,笑着拉开椅子,“今天是我不对,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司总这是生病了?”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到司辰安手背上的止血条,伸手拦下司辰安的酒道:“生病了可不能喝酒,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

    开玩笑,司辰安这三杯酒下去,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