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但比同类大三倍有余,就连颜色也不是那种死灰:

    一只呈暗金,一只粉红。

    恭恭敬敬的靠近常八爷后,身上也没有同类那样的刺鼻的恶臭,反而散发出淡淡异香。

    常八爷胆小,还以为人家不让自己撞门呢,赶忙急刹车停了下来。

    辛连山楞脾气,一抡钢叉指着两只麖吼道。

    “咋地,不识抬举、分不清大小王是不?!”

    “俺刚求小先生饶你们一条狗命,现在又敢挡路!”

    “赶紧麻溜的滚蛋!要是再把小先生惹急眼喽,俺可劝不住了!”

    麖群的两只首领灵智颇高,能听懂辛连山的话。

    闻言惶恐的看了一眼华九难,立即垂下头发出一串短促的叫声,显然是想表达什么。

    可惜没人能听懂它们的意思。

    华九难虽然闭目盘坐,极力对抗怨气腐蚀,但也能感受到周围的事情。

    忍着痛苦朝两只麖弹出点点图腾之火。

    火焰融入到两只麖的额头时,他们虽然疼的瑟瑟发抖,但眼中却尽是狂喜。

    随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开始剧烈干呕。

    陈大计愕然:“哎呀我去,他俩这是咋地啦?”

    “超儿啊?是不是你那大汗脚把人家熏的?!”

    也不怪陈大计这么说,实在是张超的汗脚威力太大。

    这么说吧:只要半天不洗,袜子脱下来一甩,就能带着绿烟黏到墙上......

    也只有陈大计性格大大咧咧,只要人品没毛病他都不嫌弃。

    这次出门还主动跟张超一个房间休息,逼着他洗澡洗脚讲究卫生。

    要是换个别人,怕是早就被熏死了!

    张世祖也知道自己后人什么德行,再加上开口的是陈大计,自然不敢反驳。

    低着头全当他乱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