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八爷胆小,向来不敢得罪任何人,闻言自然陪笑着解释一切。

    豪鬼辛连山听完更加懵了。

    “咋会这样?!俺和少将军都和他斗好几百年了......”

    折腾了大半夜,一行人回到小院后已经天亮。

    一连被揍两天的陈大计,也顾不得疼痛难忍,立即急冲冲的往自己爹房间里跑。

    “爹啊,还有心情睡觉呐?!你都快死啦!”

    “你给我滚!”只听陈富一声怒喝,陈大计嗖的一下从门里倒飞出来,疼的呲牙咧嘴。

    显然是被自己爹踹的。

    “小瘪犊子,大清早的就不能念老子点好么?!”

    等陈富披着衣服走出房门,众人一见之下都是大惊。

    他的脸色,已经晦暗的不成样子,乍看就像个死人。

    法眼下,眉心那团图腾诅咒,就如同活过来一般正奋力往他身体里钻。

    果然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松老都镇压不住了!

    华九难暗叹一声,扶着陈富坐到石桌旁。

    “陈叔,我和你说个事情......”

    听完华九难的话,陈福顿时目瞪口呆。

    “小、小九,这么说小瘪犊子不是故意气我,咱真的没几个月啦?!”

    灰老六、常怀远齐齐上前安慰。

    “陈员外放心,小先生会带我等想办法救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陈富闻言稍稍放下心来,不过随即又赶忙问道。

    “两位......两位老神仙,小九说的那个......那个良渚危险不?”

    “跟原来咱家矿下边的大粽子(张梁)比,谁邪乎?”

    常怀远面目凝重:“如萤火与皓月,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