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他问自己凭什么？
顾眠看着裴锦川的眼神，已经从里到外没有任何温度～！
他这是自带优越感的话啊。
在他的心里，他和那个世界的中心，到底是有多大的差距？
还问她，凭什么？
“凭什么？你是说我的资历尚浅，还是说我身份地位不够？”
‘身份地位’四个字，顾眠咬得级重。
是因为身份地位吧？
其实在裴锦川心里，归根结底，是她身份地位不够资格去那样的地方。
至于她自身的能力，可能在裴锦川心里根本不重要。
就如他对自己安排的实习职位……
之前顾眠认为，裴锦川可能是不够了解自己，但现在看来，是身份地位有差距啊。
他们之间的问题，一直都是出现在这里的吧？
裴锦川：“你认为你什么够？”
“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够格。”
顾眠冰冷的接下话。
这样的冰冷，也更让裴锦川呼吸沉了沉。
他脸色难看到极点！
怒极的他，终究压不住火：“顾眠你是傻子吗？”
“……”
“唐宴为什么带你去那样的地方？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傻……
他现在根本是连管自己的资格都没有，现在还开始精神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