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笑:“舍不舍得,离了不就知道了吗?”

    陆夫人被我的话怼了回去,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怎么继续。

    她重新组织了下语言,继续冷笑嘲讽:“叶婉,你现在是不是另攀高枝了,所以说话那么硬气?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你为了进我们陆家的门可是跪在我门口求了三天三夜呢。”

    我挑了挑眉。

    跪?

    我皱眉盯着陆夫人。理智上我不相信那时候的我会这么卑微,但我失忆了,通过旁人的描述里我爱陆云州爱得发疯。

    所以跪着求人家母亲同意亲事这么掉价和不自爱的事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我现在听了只觉得像吃了个苍蝇那么恶心。

    我忍着恶心,冷冷问:“陆夫人,如果您今天是来嘲讽我的话可以走了。我和陆云州的事,我和他法院见。”

    陆夫人听到这话跳了起来。

    她用涂了鲜红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说:“叶婉,你到现在还不肯低头吗?云州娶了你,让你成为风光的陆太太,给你买那么多贵重的东西,还容忍你胡闹到处给陆家丢脸。”

    “你说说,陆家对不起你什么?你非要现在和云州闹离婚?”

    她狐疑盯着我:“我听说慕家的长子被你勾搭上了,所以你才嫌贫爱富撇开云州是不是?”

    她不等我回答,立刻说:“肯定是这样!我就知道你这个狐狸精不简单。大学时候就懂得勾搭金龟婿。结了婚还不老实,你这个贱人……”

    她骂得很难听,污言秽语一起来。

    我贫瘠的记忆里豪门夫人这么没形象地破口大骂还是第一次看见。

    我的家教让我在这种情况下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