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笑了：“陆总，你觉得到了这个地步澄清有意义吗？”
陆云州声音沙哑：“不管有用没用，能结束这个闹剧就行。所以希望你配合。”
我断然拒绝：“我不会答应。”
陆云州额头上青筋暴跳：“叶婉，你别太过分了。”
我冷笑：“我过分？你为什么不让陈娇发声明呢？让她声明之前说的都是胡言乱语。”
陆云州哑然。
半天，他闷闷地说：“姣姣有社会地位……”
我轻笑两声。
是，我没有社会地位。陈娇可以在大闹一通后删掉动态，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而我明明什么事都没做过的人却要为他们两人的美好未来收拾烂摊子。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陆云州看出我的抗拒。
他挫败摆手：“算了，这条待议。”
继续开会，两方人因为我的第三种方案争执起来。
陆云州不得不加入辩论战团。
他质问：“叶婉，我都同意了归还你的钱，你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
他眼底都是失望：“你是要逼死我和陆氏企业。”
我不吭声。
胡律师礼貌提醒：“陆总，请您认清一个事实：五年前要不是叶小姐注资，你们陆氏企业早就破产了。”
陆云州愣住。
我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不知为什么脑海中闪过画面。
……
“婉婉，要不是你，陆氏企业就完了。”
“我会对你好的。婉婉，我知道你是真的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