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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的昏迷像是在大脑里强行断片似的,我醒来的时候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我只知道自己额头、胳膊,大腿上缠着厚重的绷带。

    童童坐在我身边,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只兔子。

    我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童童,我怎么在这里?”

    童童定定看了我好几秒,终于“哇”地一声哭出声。

    我被她的哭声吓了一跳,正要问她。

    病房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慕御白快步走进来一把将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