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看不起他,起码人家想的清楚,不是吗?”

    “你们要知道,是没有那么多的国家遵守《日内瓦公约》的,你们知道吗?”

    “丑丽国遵守吗?小日子遵守吗?异色裂会遵守吗?”

    就算是在现在和平与发展的大环境之下,不是还有这么多想要逆着时代浪潮的罪恶国家吗?

    武力掌握在手中作为血肉,又没有相应的文明作为骨头,带来的只会是无尽的罪恶。

    被俘,也许是一场不喾于大屠杀的恐怖。

    说到底,比起最真实的被俘,颜星云布置的这些惩罚,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每一个特战队员都要接受模拟俘虏的训练,就算是模拟训练她们也在努力模拟最真实的被俘。

    但是限于军规条例的限制,就到这种程度就已经有人受不了了。

    难道要让这群受不了的人上战场,真的、万一不幸被俘,直接把国家的秘密脱口而出吗?

    “我退出!我退出!”那个原本语气中带着瑟缩的男兵变得坚定,大声的和颜星云说他要退出。

    他认得清自己,他爱国,但是他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忍受作为俘虏的折磨,就是在这里被倒吊两天,就已经让他觉得煎熬了。

    不给自己退路,不给国家留麻烦,这也是一种负责,一种担当。

    颜星云亲自上手,解开男兵身上的绳索,“有想清楚的,就离开吧。”

    “你选择离开,没什么好丢人的。”颜星云这既是安慰,也是实话。

    接下来又是几个,加上中午的十几个,现在两排架子上已经显得空旷了很多。

    正午烈日的暴晒,很快让把这暂时的悲伤挥发。

    把这里留给曲比阿卓和沈兰妮,颜星云和叶寸心带着徐惟玉去往审讯室。

    被押送的全程,徐惟玉都没反抗,十分顺从的就被拉着来到了审讯室。

    【这小子还不是在憋什么大招?】颜星云和叶寸心都是这么想的。

    在中午颜星云离开的时候,徐惟玉就听到她说要去布置审讯室,直到被单独拎出来,他就猜测,是不是要把他拉去接受审讯。

    想到这种可能,徐惟玉自己的猜测告诉战友们,后面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办。

    按照常规的审问来说,姓名军衔职位都是必问项目,给自己准备一个身份就极其有必要,最好还要骗得过自己。

    但他实在是摸不清教官们的路数,最终就剩一个办法——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