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哭悲,成功骗过了在场所有人。

    或者说,所有鬼。

    我本人完好无损地站在数米开外,冷眼注视一脸得意的吕俑,他刚才拧断的,不过是一根结冰的钟乳石碎片。

    “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麻烦,你们母子俩,也就无足轻重了。”吕俑擦着脸上的尸血,阴恻恻地朝母子俩怪笑着:

    “这小孩虽说道行不高,但幻术的确用的很玄妙,不佩服不行,他的术,我属实看不懂。”

    “至于你们俩。”吕俑收起阴笑,朝着母子缓缓逼近:“世人皆怕厉鬼,唯独我不怕,我……”

    他话只说到一半,脑袋就分了家。

    一道藏青色的浓郁烟鞭,从我掌心的朱雀炉中悄然飞出,隐晦且寂静地处决了吕俑。

    吕俑沉浸在哭悲所制造出的幻境中,毫无察觉地死去,被烟鞭斩首后,他那飞到半空的脑袋上,还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漆黑色的尸血,从半拉脖子中喷到半空,尸雨如阴间的彼岸花朵般落下,带着一种凄厉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