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灯的白光照在他身上,灯罩上反射出清晰的投影,我拼了命地用手去掐,犹如在掐一把锋利的金属刀刃,手指立刻流出鲜血。

    “省省力气吧,你这盏小破灯,也就能欺负欺负我师妹了,对我是无效的。”

    红衣叹息着摇头:“孩子,你跪下求我,说不定我能给你个痛快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门外的黝黑森林深处,传来一道轻柔且空灵的女声:“楠楠?家里怎么开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