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青松伸手揭开了锅盖,用筷子插了一下正在清蒸的大甲鱼。

    见还没有蒸熟,刘青松拿起锅盖又盖在了大铁锅上。

    刘丽娟全程看着这一幕,在反应过来后,那是错愕的问道:“青松,你上午还抓到甲鱼了?”

    “嗯。”刘青松点头。

    “那为啥要清蒸了?拿去卖钱换粮食不好么?这么大的甲鱼至少可以换两三块钱,或者十几斤大米的。”刘丽娟越说脸色就越黑,说话的声音也变的严厉起来:“你真是一個败家子,咱们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么?”

    这可不是她掉进钱眼里面去了。

    而是不精打细算,那以后就要挨饿。

    她深知挨饿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必须未雨绸缪把握好一切换粮食的机会。

    “哎哟!二姐你怎么就知道换粮食啊!”刘青松闻言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为了让二姐不再唠叨,不再为了一只甲鱼斤斤计较,他连抱起依偎在脚下的小糯米当起了挡箭牌:“实话告诉伱好了,这只甲鱼是她钓的,我们可没有权利卖掉。”

    “是么?”刘丽娟呆住了。

    小糯米能钓到甲鱼?

    这……这是真的?

    她怎么感觉是在做梦啊!

    “是滴,二姨!这脚鱼就是窝钓滴。”小糯米奶声奶气的回道,小脸上有着认真:“它……它之前还想咬窝哩,窝要清蒸恰了它!”

    “好吧!”刘丽娟无话可说了。

    既然甲鱼是小糯米钓到的。

    那自然有权处理。

    刘青松看着刘丽娟的样子笑了笑,在放下手中的小糯米后,问道:“二姐,你恰中饭了吗?”

    “恰了。”刘丽娟拿起菜刀处理起来了野生刁子鱼:“既然你跟红霞、小糯米在家里面能找到恰的,那我等下就把从大伯家借的一小袋红薯还回去。

    “行!到时候顺便提两条刁子鱼给大伯,一条给大伯,一条给他的满崽媳妇。”刘青松说着就走到了大水缸旁边,挑出了两条大的野生刁子鱼用稻绳穿了起来。

    满崽。

    最小儿子的意思。

    “不是,给大伯刁子鱼我无话可说,毕竟他帮了我们家不少忙,但给大伯的满崽媳妇,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吧?”刘丽娟转头看向了刘青松,眼眸中有着疑惑。

    “怎么没有必要了?大伯现在跟满崽住在一起,吃住也在一起,你认为之前借的红薯,没有大伯小儿媳同意,大伯能借给你?”刘青松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