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安阳侯,就要直接面对院里了。”雷震点根烟说道:“你觉得面对安阳侯轻松,还是面对院里轻松?我得钝刀子慢慢割他的肉,等割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说。”

    “好阴险。”姜七伸出大拇指。

    安阳侯也是院里出来的,但他的父亲出事了,也就是说家里的大树没了。

    但是因为从小生长的环境,现在可以理解为是院里的利益代言人,这是块超级大肥肉,雷震只想慢慢的割。

    倘若现在干掉安阳侯,就得直接面对院里,斗到最后就是各打三十大板,占不了太大便宜。

    占不了大便宜就是亏!

    “我打的是明牌,用的是阳谋。”雷震吐出口烟雾说道:“否则不会把所有人接到魔都,你当我只会阴险狡诈?”

    “不是吗?”

    “你的明牌不是为阴险服务的?”

    “……”

    他妈的!

    雷震很想掀桌子,这个天没法聊了。

    “姜七,你有点太嚣张了吧?”

    “不好意思,就凭我把你的徽安守住了,把你的女人们护住了,老子就能在你面前嚣张一辈子。”

    “你说的好像……真他妈有道理呀,我的七爷!”

    完全没法反驳,这个理不认也得认,因为人姜七爷的确有这个底气。

    “行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了。雷震,你该利用在龙焱的特权,来一场行动,比如以叛国罪名……”

    “安阳侯跟小日子接触并且合作,所以这是个机会。”

    雷震再次露出鄙夷的目光,他就想不通这妞儿到底是怎么混进龙鳞的。

    正常来说龙鳞的脑子应该更清醒,因为所做的事是防御,而完美的防御需要更大的智慧,需要考虑可能接受的任何攻击模式。

    “证据呢?叛国罪名不是瞎安的,它跟反恐又不一样。”

    “再说了,安阳侯的身份在那放着,即便有证据也不能这么玩,否则会牵扯出一大片。”

    “你觉得可能把那一大片牵出来吗?不可能的,除非有他们实锤的证据,只要牵不出他们,安阳侯就没事,这个道理懂吗?”

    费尽口水解释这种愚蠢的问题,雷震也算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