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心真的受伤了,感觉比肩膀还疼。

    这次他打定主意,以后挣了钱就自己揣着,再也不上交了。

    至于家里的粮食,他可以买,但贾张氏再想蹭饭,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瞥了眼贾张氏,神情为难道:“柱子,你知道的,我,我,我兜里也没有钱了。”

    傻柱自然到秦淮茹眼神,心里对贾张氏的怨气又多了三分。

    都说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仗着自己是秦淮茹的婆婆,棒梗的奶奶,就肆意的压榨剥削秦淮茹,月月索要养老钱,还要供她止疼片儿,简直就是个喂不饱的饕餮。

    不行!

    在这样下去这个家迟早要完。

    有机会一定要办了她。

    以绝后患!

    傻柱黑着脸站起来:“我去想办法。”

    饿着肚子的傻柱,心情烦闷的走出家门。

    夜里的风一吹,傻柱冷的打了个哆嗦。

    “哎!今夜的风儿甚是不疼人!好冷!”

    紧了紧脖领儿,傻柱目标明确的直奔易中海的住处。

    “一大爷,您得拉扯我一把,这日子实在是没法儿过了。”

    走进屋里,傻柱哭丧着脸叫嚷。

    这一嚷,易中海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捂着口袋。

    “柱子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端着飘着几个叶子的茶缸子:“好好的日子怎么没法儿过了?你娶了秦淮茹这么好的女人,这么多少老少爷们儿都羡慕的事儿,大爷要是有你这福气,那做梦都能笑醒,你还在这儿哭丧着脸。”

    傻柱愁眉苦脸道:“淮茹是个好女人,心地善良,勤劳肯干,可她就是太心善了,弄得那贾张氏,就是你家那口子,没完没了的压榨剥削,月月要养老钱,止疼片儿吃完了就要,那都是我家的钱。”

    易中海不高兴了:“柱子,你这是什么话?什么你家的我家的,咱们是一家人,你和秦淮茹是晚辈,秦淮茹孝顺老人值得表扬,你也不能落后,更不能拖后腿,孝顺老人这是传统美德,你可不能当成是负担,嗨,这一点儿你可比淮茹差远了,你要向淮茹学习。”

    傻柱本来是想让易中海帮他管管贾张氏。

    没想到换了一场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