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们就再退一步,他平时对中国是什么样的态度,你们总会知道吧?”老周继续问道。

    翻译一下子警觉起来,急忙说道,“额……这个,已经涉及到外交层面了,大里先生竞选的是县知事,竞选主张里是不涉及外交层面的内容的。”

    “怎么?他对中国是个什么样的态度,都不能说?我这里又没有录音,你怕什么。”老周说道。

    翻译略一思索,说道,“长弓先生,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了,也不要为难大里先生了。

    时过境迁,现在和当年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

    您也清楚,在当下的圈层里,一旦说一些异端之词,大里先生的政治生命,也就终结了。”

    老周听了,微微点头。

    “好,我不为难你们,那你们也别挡着我吹风赏景,不送了。”

    老周挥了挥手。

    翻译向大里做了汇报。

    两个人嘀咕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刚走了几步,大里又突然转身回来。

    大里又给老周微微鞠躬。

    “长弓先生,我,们是,一,家人……”

    哎呀,老周一听这句式就火冒三丈。

    瞅了老头儿一眼,看样子,他是真的很想请老周为他站台。

    或者说,他真的对接下来的演讲活动,非常看重。

    所以,老周又不能真的冲他发火。

    老周站起身来,向大里也走了几步。

    看到翻译也跟了上来,才对大里说道,“你看,你要是说日本话,我就以为你是日本人。

    你要是说中国话呢,我也就勉强能以为你是个中国人。

    可你要是说别的话呢,你再试试。”

    “别的话?长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翻译问道。

    “就是其它语言。”老周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