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狐狸摸了摸狐姐的秀发。
“傻丫头，我们这帮先祖，在永夜被折磨得死来活去的，脑子都僵化咯，跟林老板说话时，就连身子都没办法矜持住。”
“况且，侮辱我们的，还没有死光，我们身上终究背着耻辱，不能成了月狐一族的门面，这族长之位，还是得劳烦你了。”
狐姐并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反倒眼里闪过落寞。
“小狐，我明白，你的童年并不完美，不足千年就被迫上任，唉…是先祖们欠你的。”
狐姐轻轻点头，重新站起了身子，若没有对它了解深刻，很难看出它眼里，蕴含什么情绪。
“先祖们先回家休息吧，小狐能承受得住。”
“委屈你了，先祖们这次出来，也好找找，有什么办法，让月狐一族，再出一尊灭城。”
追命狐狸眼里都是对狐姐的怜惜。
在它们看来，灭城不仅是实力，还是月狐一族的象征，要背负的责任很重。
本来月狐两尊灭城，还能相互分担压力，如今只剩一尊，辛苦不止翻倍。
狐姐会主动提出，多半也是希望，能够就此休息，享受安逸的生活。
只可惜，它们终究是刚出来的，对外面的势力布局不懂，脑子也僵化不少，就连说话都磕巴。
在月狐一族只能有一尊灭城的情况下，贸然上位，其后果不堪设想。
半狐是在这场对话中，唯一感到欢喜的。
还有什么，比服侍的对方没有改变，更幸福的事呢？
再加上自己刚从永夜出来，跟对了人，啥也没做，走个过场，把这群先祖都给救出来了。
狐姐必定重重有赏。
它甚至觉得，自己是多方势力里面，唯一一个没有付出代价，便获利无数的大赢家。
……
林帆离开月狐那边，一路朝着尸山的方向而去。
那是自己在湘域里的第一个根据地，离开这么久，总归得去看看，目前发展成什么样子。
江海市当前的势力，在人类阵容里，算是能和紧事队扳手腕的级别。
但在诡异里，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