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到这里。
苏羽压制住内心急切的激动，他俯视着含玉。
将自己的好奇心再次转移到了她身上。
“几日未见，含玉姐为何有这般大的变故，难道你就不恨我了吗？”
有了花子熙在前，苏羽清楚他今晚之所以能够突破武灵，就是因为含玉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改变，由原本无尽的怨恨变成了数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这种诡异的变故困惑了苏羽一晚上。
最初是因为含香在旁边，所以苏羽不想过多询问这等近乎于隐私的问题。
此刻含玉脸色娇红似若晚霞，她正死死地捂着嘴巴免得呻吟出来。
听闻苏羽的话后。
她茫然地松开了嘴：
“我也不清楚，那日我本想送你药浴宝材，谁知在见到你后，神智突然就出了差错，后来每每想念起你，更是感觉浴火焚神，渐渐地，我就无法在清醒状态下控制自己的意识了。”
苏羽又问：“那你觉得这会是一种非正常状态下的磨损吗？”
含玉先用手托住苏羽先让他冷静下来。
因为这个问题她需要静心思索，容不得半点打扰。
她蹙眉冥想了许久方才看向苏羽，并用无比认真的神色道：
“我觉得不是！”
“师尊曾说过，磨损是会对肉体心魂产生直接影响的，比如残缺、疾病、噩梦又或者是精神衰竭以至于可怕的心魔”
“但我并没有感受到身体或者灵魂因此而产生异变，在发作时，我就像是换了一个至极欲望的灵魂在操控着的我的身体，可当我清醒下来后，我的一切生理机制都会恢复到正常，这并不属于师尊告知过我的磨损范畴。”
苏羽陷入了沉思。
他想不到磨损这个名词里面还有如此多的道道。
如果含玉觉得她不是，那自己当初遭遇的是否会是磨损呢？
假如不是还好，若真是磨损，苏羽想不通花子熙为什么会从头至尾都没有提醒过他。
“在想什么呢？”
含玉搂紧了苏羽的腰，她的眼角带着点点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