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你……当个人行不行？顾然一边狂草签名，一边淡笑笑着道：“谢谢卡塔琳娜小姐。”
作为重生者，顾然是知道的，这位卡塔琳娜小姐是很少亲自出面管理南安普顿俱乐部的，卡塔琳娜不像她老爹那样热爱足球，未来也是会把南安普顿俱乐部做高阶卖给中国买家……
所以卡塔琳娜不来看公开课，这绝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只不过，卡塔琳娜这么客气，还专程派执行董事来送上祝福，这倒是让顾然有些没想到。
总不能卡塔琳娜这个不爱足球的人也想要球衣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又不爱看球！
顾然刚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安德烈·库温笑道：“卡塔琳娜小姐希望顾你能抽空送她几件签名球衣。”
顾然：……
全体球员：……
累了，毁灭吧！
顾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般的说道：“行吧，既然是卡塔琳娜小姐想要，那就拿过来让我签吧，我现在就签。”
人在江湖啊，就算开挂，也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啊！
谁叫人家是大金主，大富婆呢？其他的高层都签了，大富婆的面子肯定更要给了。
再说了，自己现在真不算什么球星，有人追捧着要签名，那也是看得起，所以真不能拒绝这些好意。
顾然都做好签字的准备了，却只见安德烈·库温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
顾然愣了，“你没带球衣？还得让我用自己的球衣签名？”
喂喂，这就过分了吧？安德烈·库温却笑道：“不不，顾，你误会了。我是想，等你都忙完了再签。”
顾然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我给卡塔琳娜小姐插一下没关系的。”
那么多高层我都插了，多插一个真的没关系！
安德烈·库温笑道：“球衣有点多，而且……不在我这里。”
顾然笑道：“能有多多？”
你卡塔琳娜不过就是一大富婆而已，你还能同时穿两件不成？就算把你全家都算上，撑死二三十件，我GR两个字母的签名，分分钟就搞定了！就听安德烈·库温笑道：“也就500来件吧。”
顾然：……
啥？500件？卡塔琳娜，你是来我这里进货的吗？你要这么多干什么？给员工发福利啊！？
我说商务总监怎么说1000件不够呢！原来光是你卡塔琳娜就端走了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