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么,我还没告诉你萧翎的下落呢。”

    灼烧的声音越来越响,沈霓火炭上的画被烧得蜷曲起来,斑斓的sE彩被火焰吞噬,不复光华,化为灰烬。

    “鹤轩,鹤轩……”

    沈霓凄婉地重复着萧翎的表字,眼睁睁看着自己灰飞烟灭,好几次想扑上去抢救,都被沈照渡压得不能动弹。

    他伏在她耳边,犹如鬼魅低语:“萧翎早就Si了。他在你们常居的勤政殿服毒自尽,然后点燃大火,他的骸骨就藏在太庙里。”

    “你别说了——”

    沈霓两只手都被按在案上,压在她身上的人完全不想给她听错听漏一个字的可能,继续残忍道:“这就是你用命去护的男人,一个宁愿Si都不愿意承认江山败在他手上的懦夫!”

    “他不是懦夫!”沈霓这一声吼得格外响亮,“他答应过要陪我一生一世,怎么可能自尽!是你们这些乱臣贼子bSi他,W蔑他!”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沈霓突然挣脱开手上的束缚起身,沈照渡来不及后退,锋利的指甲在眼前一晃,脸上便多了几道火辣辣的血痕。

    这一下刮得极深,沈霓的指甲里也带血带r0U,看见沈照渡沉下去的脸,紧张得攥紧了拳头。

    “第二次。”

    他m0了m0被划伤的脸,血珠渗入指纹散开,继而被他搓开。

    “娘娘第二次为了一个Si人伤害臣。”

    血痕的颜sE随着他的眸sE渐渐变深,妖冶得像暗夜里的舍子花,沈照渡Y沉着一双眼紧紧盯着沈霓,缓步b近,直到她被墙边的的脚踏一绊,直直栽进暖炕上。

    “啊……”

    沈霓跌进软褥的刹那,沈照渡倾身压上去,扯落绮丽罗帷,在昏暗中含着她一点耳珠,似笑非笑道:“娘娘竟然觉得昨晚就算强迫,看来还是没有试过真正的‘身不由己’。”

    说罢,他扯开沈霓的腰带,一手捆住她的双手,以身压制她的反抗,另一头系在炕头的围栏上。

    “你放开我,走开!”

    沈霓扭动身子拼命往后,沈照渡骑跪在她腿上,平静睥睨着困兽犹斗的她,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官袍与里衣,大方袒露上身所有伤疤。

    新旧深浅,眼花缭乱。

    “这里每一道疤都是为娘娘留的。”

    “少W蔑我。”她稳住颤抖的声线呵斥,“那是你贪图荣华富贵的报应!别以为你是胜利者就能掩盖肆意杀戮的事实,你和萧鸾都是贼子!贼子——”

    “你就应该Si在战场,生前受千军万马践踏,Si后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一句句批判掷地有声,直T0Ng要害,堪b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