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官差,脸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怒吼一声,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长刀,刀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猛力劈向范琰慕。

    然而,范琰慕反应更为迅捷,他轻轻一侧身,不费吹灰之力便踢飞了迎面而来的利刃,紧接着,手臂如同钢铁铸成,瞬间扼住了领头官差的咽喉,力道之大,仿佛能将人窒息于无形之中。

    那领头的官差,只觉喉间仿佛被铁箍紧锁,气息顿时窒碍,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显得异常艰难。

    范琰慕的眼神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冷冷地穿透每一个人的心房:“说!你们究竟是哪家权贵的走狗,竟敢在这桃源村,肆意妄为,欺压无辜村民?”

    官差们见状,心中惊惧交加,一个个手执刀剑,颤声道:“速速放开头领,否则,你休想全身而退!”

    言语间,却无一人敢于向前一步,恐惧让他们腿脚发软,手中的刀剑也随之颤抖不已。

    范琰慕的目光犹如幽冥深渊,透着刺骨的寒意,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目光仿佛能看穿灵魂,让人心底生寒,仿佛正与鬼门关前的判官对峙,生死仅一线之隔。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来自九幽之下,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气:“若再有一言搪塞,我必将你的咽喉拧断!”

    话语落下,空气中似乎凝固了所有的氧气,让人呼吸困难。

    领头的官差费尽全力,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绝望的声音:“我们老爷的名字,岂是你这等蝼蚁所能问的?还不放手,老爷的怒火定会让你尸骨无存!”

    言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却终究抵不过生命的本能渴望。

    范琰慕对于他的顽抗不言,只是轻轻一笑,随即手腕一转,只听“咔嚓”一声清晰的骨折声,领头官差的脖子便在他的手中断裂开来。

    那人瞪大的双眼充满了惊恐与不甘,张大的嘴巴仿佛在诉说着最后的哀鸣,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生命之火彻底熄灭。

    范琰慕随手将尸体甩向剩余的官差,他们慌忙接住,满是惊骇与不敢置信的神色。

    目睹头领的惨状,这些官差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愤怒点燃,他们红着眼,不顾一切地向范琰慕冲去,却在接近的瞬间,被隐匿在暗处的影一精准无比的短刀逐一刺穿后背,纷纷倒地,再无声息。

    唯独留下最后一名官差,呆滞站立,不久,他的双腿便软弱无力,惊恐之下,裤裆之处渐渐湿润,羞愧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目睹这一幕的村民们,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懑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他们深知自己亲人曾遭逢不幸,那些不明来历的官匪至今逍遥法外,使得冤屈难以昭雪。

    如今,这几个胆敢再次踏足村庄,肆意捉人的官差,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也算是一种慰藉。

    钱氏初次经历如此震撼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如同雕塑一般定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先前神秘消失的影一,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最后一名瑟瑟发抖的官差背后,手中的短刀尚滴着前者的鲜血,寒光闪烁,令人心惊胆战。

    影一将刀横在官差脆弱的脖颈之上,只轻轻一碰,官差双腿一软,膝盖砰然落地,双膝跪倒在范琰慕的脚下,口中不断地哀求着:“大侠饶命啊!小的只是一介小吏,受人胁迫,实在是身不由己。求大侠开恩,放我一条生路吧!”

    其声音之哀切,令人动容。

    范琰慕面沉如水,双眼如同寒冰般冷漠,声音低沉而有力。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群恶徒,胆敢来这宁静的村庄,胡作非为,随意抓人?如果你选择沉默,那么等待你的命运,将会和那些已经倒下的同伴们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