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个中用的。”

    看着乱糟糟的御书房,业帝心里不可谓不恼。

    “侯爷!”管家冲向靖阳侯,眼里含着眼泪,满满的心疼之色。

    “诸位大人辛苦了。”

    管家往侍卫手里塞了包银子,扶着靖阳侯往里走,两人的身影落寞又寂寥。

    侍卫叹了叹,肆意豪气的靖阳侯,竟成了这般模样。

    “侯爷,走了。”管家见侍卫的身影消失,忙对靖阳侯道。

    靖阳侯把散下来的头发往后甩,看着怀里满满当当的东西,笑出了大门牙。

    只要他抱的紧,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扣下来!

    “送去顺州,让迢儿亲手交给他大兄。”

    “这兄弟间,不能生分了。”靖阳侯悠悠道。

    管家点头,立马下去安排。

    尚书府,谭朗啐了口,一个装死!一个装疯!他们可真行啊!

    路被他们走了,他走什么?

    当天,谭朗一包药下去,中风了。

    ……

    “将军!”

    副将冲进赵经同的营帐。

    “不好了!太子、太子死了!”

    赵经同霍然起身,震惊了两秒后,他嘴角咧开,大笑了出来。

    正烦着呢,差事就没了。

    甘霖啊!

    什么不好,这可是大大的好事!

    “怎么死的?”赵经同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