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衫女子往火堆里扔了根木枝,望着荣国的方向,归心似箭。

    被抓上马车的那刻,她好像听到了爷爷的声音。

    每每想起,素衫女子心里就止不住的慌。

    “冉冉,你是冷吗?”

    坐在素衫女子身旁的紫衣姑娘看着她抖动的手,问了句。

    但问出来,紫衣姑娘就拍了拍自己,这都什么天了,怎么可能冷。

    连冉挤出笑,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婚嫁?”

    一路上,连冉都很沉默,这会气氛伤感,紫衣姑娘不由问道。

    “爷爷说,荣国不安稳,都是……”软骨头,不宜嫁。

    “都是什么?”

    见连冉止了声,紫衣姑娘追问。

    “没什么。”连冉往火堆里扔木枝,不管紫衣姑娘怎么问,她都没再开口。

    清晨,车队迎着太阳,朝前方行驶。

    ……

    “王上,你真讲究。”方壮把水袋给杨束。

    杨束拿起根树枝,朝方壮抽去,“跟你说多少遍了,情况允许,水烧开了喝,就是不长记性?”

    “再让我瞧见,你就回去。”

    看杨束不像玩笑,方壮立马怂了,“没……”

    方壮想说没喝,但王上都看到了,他要不承认,估计立马就被赶走。

    “就喝了一点点。”方壮小心比划,“王上,我以后都烧开了喝。”

    杨束扔了树枝,“看他们收拾好了没,太阳都出来了,再不走,晚上又得露宿野外。”

    挠了挠脖子,杨束一脸无语,这蚊虫,也不知道咋想的,放着方壮这种五大三粗的不咬,可着他叮!

    翻身上马,杨束轻扯缰绳,虽说是去邑州,但沿路的府县,杨束都会做停留,看看里头百姓的情况,顺便视察一下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