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驰震惊。
求救般的看向盛宏公公,公公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表情异常的为难,命屋中的闲杂人等全都退下,十分迟疑的开口,“陛下,您好好养伤,阿竹姑娘她,应该没事。”
“什么叫应该,除非亲眼看到她,不然朕才不安心!”
声音很大,牵动了许宁的伤口,他倒吸一口气,依旧坚持往外走。
盛宏当即拦在许宁面前,“陛下,阿竹姑娘不想见您。”
许宁脚步一顿。
盛宏深吸一口气,“三天前,陛下身受重伤,是阿竹姑娘拖着您回客栈的,她不让奴才把此事说出,说,说……”
盛宏没有把话说完,但许宁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即便救了他,也不愿和他再有任何牵扯。
阿竹,你竟然如此恨我?
许宁踉跄两步,缓缓退回了床沿,摆摆手,“你们都出去,让朕一个人待会儿。”
“陛下!”
余驰不放心,被盛宏公公拉出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
他压低了声音,“那晚明明是在客栈外发现的陛下,为何要说……万一将来被揭穿,咱们就……”
“余小将莫急。”盛宏公公拉着他躲到拐角,“只要小将在陛下伤好之前找到阿竹姑娘,咱们就不会有事。”
“可是……”
“小将怎么能确定,那晚救了陛下,并将陛下送到客栈门口的好心人,不是阿竹姑娘呢?”
两人沉默了。
不论那人是谁,现在都只能是阿竹。
不然陛下仅有的求生意志,都会消失殆尽。
几个时辰之后,许宁浑身是血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直守在门外的盛宏赶忙上前搀扶。
“大夫,快去叫大夫!”
话音落,被许宁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