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小姐，您这口红……是暗黑系嘛？”
那些呼啸而来的问题，再加上那些闪烁不停的闪光灯。
褚绵绵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她一把推开身后的记者，冲到路边，一手撑着，哇哇地吐了起来。
记者们见状，对视几眼，更是各个都满脸错愕。
这还真是他们从业以来，看到的破天荒第一遭。
怎么会有人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当众吐了呢？
最重要的是，这些记者们依旧将摄像机对准褚绵绵，似乎一定要把褚绵绵当街呕吐的丑态都拍摄下来才肯罢休。
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里。
车窗慢慢地摇了起来。
坐在窗边的人给徐晨去了电话：“徐秘书，我们已经做完了。”
“没有被她知道是谁做的吧？”
“您放心。我们全程没有露出身份，想必她还以为是吴洋做的呢。”
电话那边的徐晨沉默了几秒，才挂断电话。
他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傅霆琛，无奈地长叹一声：“少爷，你为少夫人做了这么多事情，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呢？”
“她执意要离婚，我做什么非要用这种事情把她留下呢？”
徐晨低声嘟囔：“可我觉得，少夫人也离不开您。”
这个季节，外面总是格外喜欢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