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周围一片漆黑,她睁开眼,觉得睫毛蹭着布条,有灯光从缝隙中透出来,她大概知道自己在屋里,但在哪个屋里呢……

    谭溪不知道怎么从台球室里走出来的,谭鸣扶着她的腰把手指伸进去,黑影落成一道自然的屏障,若不是有人拿着球杆走过来……

    申雁山看见了吗?她想起来临走前对方的笑,让人毛骨悚然,觉得一切都被看穿了却又只字不提。而且……她现在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她喝了几杯酒,脑袋有些沉了,申雁山让她去楼上休息。在这里没人会拿对待未成年人的条例来管束她,谭鸣也不能。她知道刷卡走进房间后会发生什么,成年人的游戏不需要开口说。

    她想起朋友的话,撞Si在一个男人身上鬼看了都可惜,她满门心思撞南墙,没出息。沈梦秋喜欢男人,卜晴喜欢nV人,可她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nV人。谭溪喜欢他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拿着门卡的手踌躇了。她跟着男人们喝的是烈酒,没有任何调兑的龙舌兰,闻着好像汽油。现在酒劲上来后,看东西都像酷暑午时的柏油路一样模糊。

    谭溪的脑子在神游,以至于身后站了人也不知道。或许真的像申雁山说的那样,她的戒备心应该提高一些才对,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门锁解禁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嘀”响,她的嘴被塞着东西,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困兽一样的呜咽。

    谭溪觉得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人站在身前,伸手帮她抹掉了。

    拇指没有离开她的皮肤,而是碾压着往下缓缓滑动。口水减少了摩擦,可很快就在指肚下变g了。触m0一路延续到她x前,对方点着N头,把rr0U向里压出一个深陷的小窝。

    “唔嗯嗯!”谭溪想骂A,却只能喊出来走音的的吼。

    她两条胳膊被链子栓住吊着,整个身子都悬在半空,T重堪堪由手腕承受,现在已经痛得要断了,而膝盖触着床面却并不能借力,之间仿佛有着无限小的距离,脚尖踩着床面聊胜于无。

    两团nZI被r0Un1E得发疼,雪白的r0U从指缝里溢出来,谭溪完全没能从中T会到快感,只有疼、恶心、后悔……

    她不该来这里。

    铁链撞击的响声像剌开空气的锯,整个屋子都充满着金属特有的脆响。分腿器被开得更大了,现在膝盖都碰不到床面。

    谭溪听见跳蛋振动的声音,心脏漏了一拍。

    伸进去的是两根手指,混着润滑油,压住了里侧的R0Ub1搅弄。紧致的xia0x从四面八方x1ShUn着手指,ch0UcHaa间发出来Y1NgdAng的油r0U咕叽声。

    傻b!变态!谭溪把她能想到的词都喊了出来,对方似乎能从她的呜咽里听懂骂语,抠弄下T的手指cH0U了出来。

    谭溪听见一声轻笑,随即舌头便被人夹住了。

    沾有润滑油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弄,上面还带着yda0里轻微的酸感。开口器让她合不上嘴,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剪住舌头逗弄。他挨个儿地m0过后牙槽,指尖轻轻m0着长出来的智齿尖,像是在检阅军队一样仔细。

    极不合时宜的叹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叹什么气?谭溪想把那条虚伪的喉管拔出来打个结,或者是像现在他拿手指c她喉管一样c他……咽S反应让她不断地g呕,大概是怕她真的吐出来,对方停下来了,收回手指,安静地不知等待着什么。

    谭溪觉得床垫陷了下去,猜想对方应该是坐在旁边了。她细声喘着气,嗓子被戳得发痛,诅咒的话说出来,沙哑得像刚cH0U过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