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一愣，沉思了片刻之后露出几分苦笑。
“不能，李德大人的命令，我们没人能拒绝”
卡鲁微微一笑，拍了拍科恩的肩膀。
“在猩红法师塔，我加上你和薇娜，我们三个人的天赋是最好的。
但薇娜是李德大人的侍女，有好处往往是她最先得到，不需要像我们一样排队。”
科恩有些茫然看着卡鲁，不明白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么珍贵的魔法药剂哪怕是超凡法师都不一定拥有多少，李德大人一定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制作出来的。”卡鲁黑色的瞳孔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科恩，你是贵族出生，但是很多事却只有我们平民才懂。
如果不是李德大人收留我，我现在肯定已经死在了格林城的下水道里了。
如果有一个能成为正式法师的机会，相信我，别说只是签订灵魂契约，就是喝完魔法药剂之后只能活上十年都会有无数的平民愿意。”
“这个世界，力量才是唯一啊。”
科恩愣愣的看着身边这个个子矮小，拥有一头凌乱黑发和一双漂亮黑眼睛的伙伴。
被他的话深深震撼到了。
他出生贵族，从小就有很好的物质基础，之前他很难理解平民的思维，但现在却突然间明白了。
“既然遇到危险我们不能逃避，那么一个灵魂契约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也是猩红法师塔的一次筛选，签订了灵魂契约的法师学徒一定会得到李德大人最好的培养”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李德大人最近的变化吗？一个等级超过10级的高级法师，如果用心教导我们，那我们需要多久会成为正式法师？多久会成为中级法师？”
卡鲁说完之后直接转身上楼了，留下英俊的科恩在低头沉思。
李德坐在三楼的书房内，慢悠悠的翻看着自己的藏书。
在血族始祖的记忆中，这上千本藏书都已经被他看过了，拥有漫长生命的长生种，对知识的积累是人类远远比不上的。
当卡鲁敲门而入说出他的决定的时候，李德心中还是很满意的。
看来这群法师学徒中还确实有几个聪明人。
“李德大人，如果没有您的收留我还可能在街边当乞丐，甚至早已经被路过的贵族推下下水道了。
我愿意为您付出我所有的一切，哪怕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