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救他。”祭商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被他扯开,再抱上去,又被扯开,又锲而不舍地缠上去,等他不想跟她闹了,才很无辜地说:“当时是意外。”

    秦长锦吸了吸鼻子。

    倒要看看她能编出什么花儿。

    祭商随口胡诌,“真是意外,我是不小心救的,当时没站稳,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插了一箭。”

    反正他又不能穿越过去看。

    只要能把人哄好就成。

    “……”秦长锦怀疑她骗他,但心里到底忍不住缓和了,还在想她当时疼不疼。

    祭商感觉到他情绪上的变化,安心了,唇瓣挨着他的后颈,细细吮了吮,含糊说:“别生气,你也可以插啊。”

    秦长锦:???

    反应过来,秦长锦一下僵硬了,两三秒后,他转个身,拿拳头捶祭商。

    “别打,这算家暴!”挨了好几拳不轻不重的拳头后,祭商燥了,“你再动手老子就还手了。”

    秦长锦躺在祭商怀里,受伤的那只胳膊被祭商小心翼翼地握着手腕,不让受到波及,另一只手正握着白嫩嫩拳头。

    在祭商威胁的眼神下,又软绵绵地捶了一下她的脑袋。

    纯黑澄澈的眸瞳似珠玉,里面带了笑意,小表情耀武扬威的,像说‘你敢还手试试!’

    祭商冷笑一声。

    她还没惯过谁。

    她从他脑袋下抽出胳膊,欺身压在他身上,分开他的腿,腰挤进去,手掐着他的腰,眼神黑沉,嗓音低哑,“秦长锦,你完了。”

    秦长锦:……

    次日,打发走前来道歉的周公子,秦长锦出府和自己的人见面了。

    推开包厢进门,若是见识多的人看了,便会知道这里多数人都是官员,虽品阶不高,但一个他国世子,能在西域朝堂安插这么多人,已经是能耐上天了。

    “主子。”他们起身,对秦长锦的姿态很恭敬。

    秦长锦落座,还未说话。

    一人指着他的手腕,忽然道:“这是什么?”

    问话的这人是大巫师府的蛊师,所以难免操心,就多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