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用的次数多了,何媛等人的身体抗不住,日后恐怕会严重影响寿命。

    之前雪地里那一回,对没有血缘关系肉身不够契合的他们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最最最麻烦的,也不过是跟地府打声招呼的事儿,至于生死簿上会不会出差错,会不会扰乱地府的秩序,只能说这玩意儿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完全骗不了玄鱼。

    生死簿上的内容从来都不是固定的,天地予生灵万物一线生机,只要有本事逆天改命,生死簿就会自动承认最后的结果。

    只不过似乎没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而已。

    这话玄鱼并没有说出口,她怕吓到自己的外公:“我已经计算过了,不会有问题的。”

    这尼玛怎么计算?

    他怎么不知道人体的承受能力,不需要前期实验就能卡的这么准?

    自己跟小丫头究竟看的是一本书吗?

    默默吞下一口老血,深受打击的薛定山勉强站稳:“……你觉得中医难不难?”

    “一点也不难啊。”玄鱼摇头:“一学就会了。”

    以充足的理论知识做基础,加上亿点点胆子,抛却心中的胆怯和谨慎,敢于下重手,一定能收获奇迹的!

    此时此刻,薛定山如果能知道自己外孙女心中所想,一定会破口大骂。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类能做到这一点好吗?!

    毕竟,他们把人治死了可救不活。

    风中凌乱了好一会儿,薛定山觉得不能再找刺激了,不然自己非得得心脏病不可。

    一点犹豫没有,他果断换了个话题:“咳……你对刚刚那个男的怎么看?”

    薛定山还记得,自己女儿当初察觉到路边一个乞丐命不久矣,最终却没能及时救下对方的那种自责内疚以及……绝望。

    同样的事,他不想让外孙女再经历一遍。

    就在薛定山准备劝解几句的时候,玄鱼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口了:“他的反应合乎情理,挺正常的。”

    只是正常归正常,她可不打算体谅。

    “那你对他儿子呢,又是什么感觉?”薛定山追问。

    “他儿子没错,换成是我,我也不会相信一个陌生人,并且这个陌生人的年龄还这么小。”

    “那你现在是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