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鼻息缠绕,何为安低低开口,嗓音暗哑:“年年,祖父当真是会取名,我的年年怎么就这么好。”

    他的脸轻蹭着明蓁细滑的面颊,说到后面轻叹着。

    明蓁不知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多话了,还是在这种时候,羞的不行,完全让人招架不住。

    只能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垂下眼眸,不去看他。

    微凉的手指慢慢抚上了那柔软的红唇,随即还俯首轻啄了一口,“年年乖,别咬,我心疼。”

    “夫君~你…别…”

    明蓁颤着声音,低若蚊呐的小声抗议着,话还未说完,就溃不成军了。

    何为安覆在她耳边,嗓音缱绻的追问:“别什么?嗯?”

    “年年,你也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说完看着眼前那个小巧可爱的红红耳垂,何为安眼眸一暗,俯身下去。

    猝不及防被他这样对待,明蓁身子一麻,难受的哼哼出声,细·喘着说道:“你……别…别再说了。”

    闻言,何为安放开了那可怜的小耳垂,低笑着,“好,听年年的,我不说。”

    话音一落,幔帐而后垂下,烛火摇曳生姿,满室春风,辗转缠绵。

    这一次那野猫儿也知趣了许多,不再来打扰,安静的卧在树丫上。

    室内床榻上,明蓁面色隐忍着,带着痛苦,发出细细的抵抗之声,“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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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还是疼~”

    何为安眸色已经赤得吓人,却还是低声轻哄着:“年年乖,这一次真的不能再停下来了,再停就要出问题了。”

    “乖,忍一下就好了啊。”话一说完就低头下去堵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之声。

    猫儿夜间的眸子散着绿色光芒,朝房内望了一眼,又懒洋洋地垂下了眼皮,发出细细的呜咽。

    一室生香,地上的衣物凌乱成片,那烟绯色的肚兜挂在床角的边缘上,一半垂在半空,轻轻飘荡着。

    过了许久,那床上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明蓁汗湿了鬓角,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何为安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娇妻,待那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慢慢消散后,轻吻她微湿的额头,心中满足之意堪比当时知道自己高中后的感觉。

    早知此事如此让人愉悦,他就不该放过她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