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语塞。
确实如此,甚至把身后的男人送到自己面前。
没什么比这更让他欣喜。
但校医清楚,耀哉的话暗含嘲讽,只好查而不觉。
“你要先去洗澡吗?把身上的和服换下来,我来处理。”
耀哉没动,抬头看他,忽而眨眨眼睛,展唇微笑:
“森先生的衬衫真好看。”
森鸥外当然听懂了他的暗示,却硬是要让他说出来。
噢不,最好是求。
他故意皱皱眉:
“产屋敷老师,我可能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耀哉于是笑了,紫罗兰的眼眸带着洞察一切的光芒。
他说:
“我洗完澡之后想穿你的衣服,可以吗?”
[可以吗?]
男人说。
如果在意对方,自然会配合演戏。
森鸥外低头,视线落在耀哉一张一合,曾吻过的薄唇,喉结滚动:
“当然。”
耀哉笑了笑,在原地等待片刻,看森鸥外一动不动才疑惑地问:
“森先生是准备一会儿把衣服送进来吗?”
“……”
也不是不可以。
森鸥外心脏狂跳,他再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