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
蓝堂眯着眼,湛蓝的瞳孔淬入寒冰。
“不怎么样啊,开个玩笑而已。”童磨耸耸肩,手腕一转毕恭毕敬地递上卡纸。
确认了对方不想耍什么花招,蓝堂拿起地址就跑。
和童磨擦身而过的瞬间,对方抬手抚弄鬓角的发丝,似有若无地说:
“啊对了,那位警官已经被我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
这句话像是魔咒把蓝堂牢牢钉在原地,他不可置信地回头:“你说什么?”
虽然是产屋敷耀哉的朋友,但直觉告诉蓝堂,这个人知道了他的身份,且抱有敌意。
就像—
他一样。
蓝堂缩在袖子里的手酝酿冰花,随时蓄势待发。
童磨人畜无害地歪头而笑:“还不走吗?耀哉等着你噢。”
……
几分钟后
童磨目送蓝堂扶着烂醉如泥的产屋敷消失在门外。
他端起耀哉用过的玻璃杯闻了闻,里面除了残酒还有血腥的味道—特殊的,血腥的味道。
他仰头一口饮尽,然后掏出马甲口袋里的手机拨通号码。
嘟嘟嘟—
“晚上好月彦先生,”他声音雀跃面无表情:“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也请你遵守约定。”
[把我和他变成彻头彻尾的异类。]
疾驰的出租车内
蓝堂没想到喝醉的产屋敷这么难对付。
此刻,他正不安分地拉扯自己和服的领口,随时都要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