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这次只笑了笑,没再说话。

    方茹和戚安乐那点子破事,她和荀域早就撞见过,于戚安乐来说方茹永远都是奴才,一个奴才觊觎主子,下场可想而知。

    屋里的人过了许久才出来,少年毒师擦了擦额上的汗,边对安宁拱手边道,“可真是险啊,殿下,再晚一步人可就救不回来了。”

    “下毒的人算的好准,慢性药,起初不觉,到了目的地才毒发,咱们就算找回去也没用,只能怪自己人没照顾好囚犯,一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所以才死的。”

    “戚安乐是不想叫她活着来见我,呵,惦记用死人打发我,门儿都没有。”叫棠梨把凌风找了过来,安宁问到,“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被棠梨白了一眼之后凌风才开口,“我到了那儿,以使臣的身份面见了蜀王,可却迟迟没见到王后,后来辗转把您的话递了进去,当晚她就宣我入殿了。”

    “她说一切都是方茹所为,与她无关,还叫我带礼物给您,庆贺您封后。”

    “呵,”翻了个白眼,安宁还真是佩服戚安乐这做戏的手段。

    “我告诉她光凭她一人之言不可信,您一定要嫌犯活着回去,于是她就把人交给了我,我当时就瞧出不对,可看她们主仆情深的,蜀国王后一会儿哭着说什么姑姑糊涂,一会儿又要我路上好生照应,反正折腾了半天才叫我把人带走,但自上车之后人就没说过一句话,痴痴傻傻的,我怕有什么意外,急着把人送了回来,幸而赶得及.....”

    “你说要活的她就给了你活的,也是听话,估摸着是早有准备,给我旁人怕我不依,所以痛快交出了方茹,又暗中做了手脚,这样死活我都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