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任惜摇了摇头。
谢然立在窗边,眸光冷寂,“她什么都不说就不怕死?”
任惜抿唇,“太后说她死了,那主母也要死。她嘴硬的紧。”
谢然转过身,“那她到底要什么?”
任惜低下头,略掉废皇后要太子妃死的言语,直接道出了重点,“您和主母,二则其一。”
“她好大的口气。”谢然勾了勾唇,笑意不达眼底,一片冰冷。
任惜退了下去,心事重重,转身却碰上了娇娇,嗅到了冷香。
“主母。”她吓了一跳,要是万一碰到了主母,她妥妥死定。
娇娇冲她眨眨眼,“夫君呢?”
“殿下还在里面。”
娇娇点点头,“你怎么过来了?”
她像是一点不担心自己的生死一样,只是随口问了个问题。
任惜可不敢掉以轻心。
“您生辰礼有些事情要请教殿下。”
娇娇莞尔,“问他干什么?问我就行,下次记得找我玩。”
任惜点点头,出了院子。
娇娇脸上的笑顷刻就落下了。
任惜一直被谢然留在玉京城,因为之前南下回来的时候没带上她,被谢然惩戒了好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谢然主动找任惜,任惜是不会往谢然面前凑的。
谢然还没消气,任惜总是能看得出来的。
那谢然找她做什么?
北戎出事了?
也不至于吧,谢然刚从边城回来不久,若是边城战事又起,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北戎一般喜欢在入春了之后再挑事。
那若不是北戎边城,就应该是玉京城了。
奇怪,到底是什么事情?